能选择的,真正让我感到难过的,是不能以父亲的身份陪伴其左右,也就是从这一刻,我所坚持的不婚主义和丁克梦,都土崩瓦解了。
我渴望有一个什么都健全的家庭,让我来创造,也给予我安慰。
于是,我停下了脚步,选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然后看着那些被父母抱在怀里的孩子们,一个接一个从自己的眼前走过……而我想见到鹿溪的心情,也在这些脚步中变得更加迫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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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向奔赴的意义就在于一个人不会让另一个人等待太久;所以,我在这个角落坐了不到二十分钟,便看到鹿溪混在人群中向我走来……
也许是因为我的身上已经没有什么闪光点,她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我,一直目不斜视的往出站口走去……她依旧戴着墨镜、口罩和棒球帽,所以,很难通过察言观色辨别出她的心情,正是因为看不到她的心情,我更加觉得:我们真的已经分开了很久、很久!
趁着她还没有从我身边走过,我站了起来;这个动作对于她来说,可能有些突然,以至于受到惊吓,不自觉说了一声“呀”,并往后退了一步,直到发现是我,才站定……
我就这么看着她,而这个世界上,我也是为数不多,能在她戴着帽子、墨镜和口罩,还能认出她的人之一。
她先摘掉了墨镜,我也因此而看到了被誉为心灵窗户的眼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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