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小腿便看不清了。
郁恒章偏头看过来:“好奇我的腿?”
舒琬惶惶抬眼,摇了摇头,怕触及郁恒章的痛处。
“告诉你也没关系。”郁恒章却不在意,他笑了笑,“其实我的腿还有些感觉,扶着东西的话,能勉强站起来一会儿。”
陈助理推着轮椅离开,摄影师站在了相机前。
补光灯打开,余温照射在舒琬的身上,光线刺得他眯了眯眼。
郁恒章说:“先看镜头吧,笑得开心些。”
摄影师招了招手:“来,二位看这里,对,笑一下,再笑,二位坐得靠近一点。”
郁恒章不方便动,于是舒琬主动向身旁挪了挪。
“对,再靠近一点儿。”
肩撞在郁恒章的肩侧。
“再靠近……前后错一下,对,再靠近,好了,微笑!”
草木香从未离舒琬如此近过,拍照前他们都脱掉了外套,白衬衫隔着白衬衫,胳膊贴着胳膊,舒琬清晰地感知到郁恒章身上比他高的温度,就像无处可躲的草木香,环绕着他,要将他吞没。
“二位,笑得开心一点,好!”
“咔嚓”一声。
摄影师低头检查刚拍出来的照片,舒琬稍微脱离了令他莫名呼吸不上的空气的氛围,他被淡淡的草木香熏得晕乎乎的,大脑缓缓运转,终于想起来问:“……我们为什么要来拍红色的照片呀?”
郁恒章垂下浅黑色的眼眸看他,半晌,大约是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舒琬,有时真不知道你是装的还是认真的。”
“拍红底照片,当然是为了去领结婚证。”
小猫一样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大,郁恒章的视线里,舒琬上了层唇蜜的嘴唇上下碰了碰,喃喃重复他的话:“……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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