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怕我了。”
舒琬不知道要不要握住郁恒章的手。
郁恒章道:“不是要给我吹头发吗?”
舒琬这才伸出手,握住郁恒章,走了过去。
在浴室帮郁恒章把头发彻底吹干,舒琬的情绪还很低落。他跟着郁恒章回到床上
卧室里的大灯关了,舒琬跪坐在床头的暖光灯里,垂着头,像是做错事的雪球——就是方书雅养的那只萨摩耶。
郁恒章从轮椅挪到了床上,他看到身侧垂头丧气的舒琬,顿了顿,靠近舒琬几分,低声道:“舒琬,我向你道歉,我刚才不该故意吓你。”
舒琬赶紧摇摇头:“没有的,不是郁先生您吓唬我。”
“……是我、好像是有些怕您。”舒琬的头垂地更低了,“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觉得郁先生您是个很好的人,我也想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但我不懂的太多了,如果我做了什么您不喜欢的事,请您一定要告诉我,我会改的。”
郁恒章眉头微皱:“我没有那么多不喜欢的事,你也不必对我这么毕恭毕敬。”
如果只是为了一段利益交换的婚姻,舒琬没必要把自己的姿态放这么低。
低到像是在尘埃里。
他好像总是习惯性把自己放在尘埃里。
郁恒章看了舒琬良久,抬手碰了碰他的脸,拇指蹭开被小朋友抿地发白的唇。将要靠近时,又停下。
舒琬等了许久没等到那个似要落下的吻,闭上的眼睛睁开,他听到郁恒章轻声说:“舒琬。”
“我有些搞不懂,你到底是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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