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俗的言论,因为语文水平太差,还经常词不达意。
对于他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的那些话,就当做棒球比赛掷过来的球,就‘嗨’的用力击打回去就好了。
越是纠结越是解释,他越会混乱,然后周围人被他拖着一起混乱循环。
“接下来和哪里打?”我转移开话题问道。
赤苇报了个不怎么出名的球队名字。
看样子不是种子队。
大赛第二天,各区的种子队才开始参战,他们可以比普通队伍少打一场比赛。
枭谷的正常状态下,能够保持全国前八的实力,不过签运不太好,也或者是因为同为东京球队的原因,每一次都会和井闼山分在一区。
枭谷想进决赛,除了打败地方上来的强队之外,最后还要和井闼山争夺决赛权。
所以这些年,枭谷也就只能在八强边缘徘徊,运气好战到最后,然后对上井闼山争决赛权,运气不好,八进四就遇上了,干脆的被淘汰掉。
井闼山真是枭谷跨越不过去的阴影。
“我要不要干脆的去给井闼山下个毒什么的……”
赤苇:“……,风见学姐,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但是直接这么说出来没关系吗?”
“既然这样的话……”我的手轻轻的拍在赤苇和光太郎的后背上,往前推着他们。
“你们给我加油打败井闼山!”
“好的学姐。”赤苇君回答。
“光太郎,你也来个嘿嘿嘿啊。”
“嘿嘿嘿果然我是最强。”
“嗯,一如既往傻的可爱。”
“居然能这么轻易调动木兔桑的情绪……风见学姐,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来排球部做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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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谷接下来打的很顺,第二轮、第三轮都是大比分赢了下来。
然后八强赛,他们遇上了白鸟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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