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撕心裂肺的痛苦过后,迟徳叶伴随着咳嗽醒来。
“哈哈哈哈,你终于醒了。”潘江璞说。
“哈哈哈哈哈,你知道刚才你有多蠢吗?差点淹Si,笑Si我了。”汤禹说。
“怎么回事,我还没Si?刚才是梦吗?”迟徳叶感到双腿麻木,x腔里某器官针扎一般的疼。
“是幻觉。”潘江璞说,“这种药会使人失去距离感,并且产生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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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的反应也太有意思了,你知道刚才你什么姿势吗?‘哇’的一声就卧倒了,把头扎在水底,扎进泥里,两只手扑腾乱扒,笑Si我了,我们拉都拉不动!”汤禹笑个不停。
“吓了我一跳,我们俩当时也站不稳,被你踹倒好几次,但是跌倒就爬起来了,水也就这么半米深。你可好了,在那边头朝下,咕嘟咕嘟冒泡……眼看着就不动弹了!”潘江璞说。
“嘻嘻嘻嘻……”迟德叶也尴尬地笑起来,“哎?你的鼻子,真的被咬了一口啊哈哈,咳、咳……后来怎么了?怎么把我救起来的?”
“不知道。”汤禹捂着脸笑,“也许你后来自己浮起来了哈哈哈!”
“你昏过去了,才把你拖过来,又不敢叫人来……呃……”潘江璞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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