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有过人的耐受力,另外往日在特工资质培习中也有接受疼痛忍耐的特训,以抵抗被捕后敌方刑求。这在训练考核与实战中曾使他受益良多——因此,面对实际上早已超越常人承受极限的神经疼痛,他下意识就决定忍耐到底。他知道痛的感受源自于脑,通过冥想或是转移注意力便可大幅减轻痛感。
但他仍旧难以入睡。
他变换着不同的方法,可是剧痛如同一只巨大的魔鬼章鱼x1附在他的腰背之间,每时每刻。
它就是不停止,就是这么一直疼下去。
每一次行将入梦之际,便被章鱼拉回现实,失望感和沮丧感油然而生,疼痛感变得愈加强烈。
他终于忍不住吊起嘴角,露出牙龈……他看着墙上的挂钟,合上眼皮,准备专心迎接下一场艰难的熬战。仿佛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再张开眼却发现该Si的指针才走了不足四十分钟。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卢雨雁说,“你的真名叫什么?”
邵慈很长时间也没有回复。
“哈?”她用指甲掐他的胳膊。“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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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用力。”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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