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问道。
一次又一次地重新选择,一了百了,醒来却惊恐地发现还被禁锢在这残疾的人间。悲惨的无尽轮回。
也还能梦到枪林弹雨,也还能梦到战胜过的敌人,太多太多……突然一天他发现,除了在梦中,他已经失去了一切,甚至连Si的方式都选择不了。
是的,竟然如此可怕——在梦里,他至少还有勇气T验Si亡。
其后谭正川多次邀请邵慈返沪继续治疗,但均被拒绝。
他似乎已经决定放下。
2050年5月,谭正川亲自前往昆明,密会邵慈。
一番叙旧过后。
“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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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雨雁见他不吭声,于是说:“他打算读点书,然后试试写作什么的。”
“为什么要骗我?”邵慈突然问道,“我的伤势那么重,换成任何其他大夫……都不会说还有再站起来的可能。”
他的眼皮合成一道狭窄的缝隙,Y影覆盖住了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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