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有一点我很肯定,他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我们都是。
我杀了人。即便实际上他不是我杀的,但在那个时刻,我的心情跟杀人犯无异。
我从小就是怕疼、胆小的人。但那时,求生的yUwaNg让我忘记了一切。我眼里流着泪,心里却忘记了害怕。现在回想起来,那种状态真是美妙,无论模拟得再如何b真,如今也回不去了。真正的人生的美妙也是绵延的,那边是美妙,从这边看过去也是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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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慈:我年轻的时候杀生是没有感觉,而你恐怕是有快感。
迟德叶:严格来说我并没有杀他,可称为“挪用”,他的意志如今存在于我的另一人格,我们之间偶尔还能对话。
邵慈:如何让通梦中失去意识的人苏醒过来?
迟德叶:这问题你在另一情境下已经问过了,潜出后你就会明白。
迟德叶:抱歉,我之前说了谎话。我的确曾经想建立新秩序,那个菁英组织里也有几个头脑超群,思想美妙的家伙——可惜不够博学。这也难免。
但后来停下了,因为突然发现自己正要迎接Si亡。
新秩序并不像人们乍听上去那样自私,反而,是真正光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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