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穿一样的。”
“没错,可以不穿了。”
“那辐S怎么办?”
“这种衣服本来就没什么用。”
“你要我叫你‘爸爸’吗?”方元问。
“不。”
“那你为什么要接我出来?”
“你不是不愿意待在那儿了吗?”
方元不讲话。
“……为什么要捉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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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我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
“我想看电视。”
当晚两人在旅馆过夜,邵慈躺在床上没有睡着,他担心方元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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