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者中不免有性格油滑的,边走边互相交换着眼神。
怎么感觉出门一趟,宗主好像不太喜欢掌事,却对副宗主青睐有加了呢?
“我思前想后,觉得大师兄深谋远虑,四师弟作为副宗主确实该担起之前没担的责任。”
等到修士们散尽,尘堰引他们到处施过阵的石亭。没等兰山远提起,便主动说起账务有关的事。
“往后些日子,我会带着四师弟熟悉宗门内账务。”
他眼珠转了转。
“只是账务牵扯到的多是零碎的俗事,经常还要遇到些麻烦人,就怕四师弟逍遥惯了,不愿去......”
尘堰意味深长地噤声。
“二师兄不必为我担忧。”
问泽遗客气地恶心回去:“我的小毛病同宗门大事相比,压根算不上什么。”
“师弟这般深明大义,我就放心了。”
尘堰笑了几声,全然没之前那般焦急模样。
问泽遗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
突然变得自信,怕是尘堰已经布了见不得人的局,就等他往坑里跳。
兰山远坐在最显眼的位置,却只是静看他们来回的交锋。
趁着尘堰说话,他垂眸看向手心,一张符化成齑粉,悄无声息落到尘堰的身上。
兰山远的修为太高,作为分神期的剑修,尘堰居然对他的细微举动毫无察觉。
他已经全然只顾着算计和试探问泽遗。
“大师兄,那我这几日就随二师兄学着掌事了?”问泽遗不再理会尘堰,转而询问兰山远。
兰山远不动声色收回手,脸上笑意未减。
“好。”
“老宗主飞升多年,大师兄也早已继位,我们私底下喊也就罢了,在外头还是称他宗主为好。”
尘堰面上不显,心中却烦躁,忍不住想挑问泽遗的毛病。
他依旧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不如问泽遗。
“大师兄当了宗主,也是我的师兄,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问泽遗眼中划过丝冷。
原书中尘堰原本喊兰山远宗主喊得顺溜。可沈摧玉来了后,因为沈摧玉想当掌宗主,他又很快假惺惺改口喊兰山远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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