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生生颇感不解:
“什么不一样?”
“程念樟……为什么他和我不一样?他朝秦暮楚,你不介意;虚伪地利用你,把你当作蠢驴,你又说可以;现在我告诉你,他害惨了罗熹,你不止原谅,还要和我撕破脸皮,拿所谓的我的孩子来谈条件,全他妈还为得是救他……而我呢?我今天给你准备了这么多,心心念念了那么久,你却连看也不稀的多看一眼……生生,这样很不公平,你知道吗?”
原来是为这个……
她当然知道。
但她并未与作答。
“你告诉我,为什么同样的事情,他程念樟做可以,到我这里就通通都变成了死刑?明明我才是更爱你的那个……为什么会这样?你告诉我好不好?”
“不可以这样的,生生,这样真的太不公平……”
宋远哲此刻就像个受了委屈,撒娇要糖的孩子,瘪着嘴,泪红着眼,不断质问她,为何如此偏心。
他最恨偏心。
宋海峰是这样,罗生生也是这样。
好像自己永远是个落选的残次品,不值得被爱,也不值得被人欢喜。
那些唯一的、坚定的、弥久的关系或感情,那些别人轻易就能拥抱的满足,还有触手便可以企及的鲜活和美好……
为什么?
为什么就像被命定的判词,给框死在了人生的界线外一样,只能看得见,却摸不着,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幸得到眷顾,降临在他的身上。
“因为我爱的是他不是你啊,多简单的道理。”
罗生生特意挑男人晃神的当口,给出了答案。她眼眶内当下有泪,却仍笑看向他,就像在看个傻瓜。
小腹已痛到麻木,身体也无剩几多力气。
她太累了,累到心想——
索性就随他摆弄去吧……
同宋远哲能讲什么道理?
讲不通的。
果不其然,和预想中的反应一样,当她这句话落,两人下身的衣料,便被这陷入盛怒的男人,给一下去除了干净。
已然放弃抵抗的罗生生,面色平静地上看,痴痴望住了头顶苍白的天花。
她能感受到异物刺入下体时的疼痛,撕裂中迭加着坠胀,好像比八年前还要更痛一点,但太久远了,她当下已记不太清过往,而且两者之间,也似乎并没有太多值得比较的意义。
身体在男人进出的律动间,变作艘摇船,眼前突然闪现了当时在飞机上,和他做爱时,透过舷窗看见的层云。
记忆里,它们好白啊……
飘来飘去,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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