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会有什么好话的。”
“你小瞧你老板了。”罗生生乜眼看他,面露轻嘲:“程念樟走一步能看十步,我那晚也就不痛不痒说了他两句,没你想得那么严重,更左右不了他对事物的基本判断。其实你想当和事佬也没关系,但不必要给我扣妲己褒姒的大帽子,一来是真戴不起,二来我也不是没有脾气,次次都能忍你这种看轻的态度。”
这话说得仿若鞭辟,基本与撕破脸无异。
小谢愕然地抬起头,望着她平和无波的面容,突然觉得近前的这个女人,变得很是陌生。
“我没指摘你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哦……那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回吧。他想和好,自己会有动作,不会让你个外人过来多事。既然三天都没动静,就表明他没这方面的需求,更没走下去的诚意。那晚是他自己讲的和我没有关系,你来说他再苦,现在这种状态,于我也是白搭。”
“生生姐,你别这样……本来听说你流产,我已经够自责了,要是真为这事害你们分手,我以后估计是没脸继续在evan身边做事的。”
听言,罗生生撇嘴,转脸看向窗外,沉默以对。
当天下午,接近傍晚时分,程念樟结束在北京的点映活动,与邱冠华一道,搭乘同机抵达安城。
“念樟,你觉得宋家那个老二,到底想干什么?”
落地后,折返宋氏途中,邱冠华细听完近日发生的诸多离奇,不禁发问。
“说不准,整件事进展到这个阶段,还没出现明显的输家,除了做局的那位,当前谁也给不出定论。”
“那督导组呢?他们主要问了哪些问题?有没有透露什么风向?”
程念樟解开衣扣,微微摇头。
“问得很散,根本摸不透他们的醉翁之意到底在哪里?吴翯的政治手腕十分强劲,顶着压力关足了我两天,通篇却都在围着些旧事和家常闲谈,粗看没有章法,实则应是想把我当诱饵,窥测池中反应,来钓出幕后大鱼,不可谓不高明。”
“我在北京这段时间有打听过,吴翯跟着他前上司,过往办过的大案可不少,一路从地方清君侧到中央。这宋家兄弟下手前也不懂去做做背调?朝廷派了个敢斩天子的下来,他们竟还这样造次,也是活得够腻。”
“宋毅似乎也是始料未及,事发那晚我去看望韦成,光就他的处理手段,看起来也不像对事态早有预估的样子。”
说到这里,程念樟眉眼微动,脑中忽然厘清了一些纠缠的脉络,心绪豁然开朗:
“难道宋远哲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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