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我今天到这儿,不是为来向你求请,朝你报恩的,自然也就没有多少陪玩的耐性。上次碰面已经把话讲得足够清楚,我俩再无关系。你要想继续挨操,就别端着副圣主的架子,又搬旧时的那套出来压我!”
这是要推牌离桌,和她一刀两断的意思?
听他又提掰断这茬,语气还格外强硬,张晚迪登时怔住,面容不自抑地,透出了一股失望的神色。
“念樟,你喝多了。”
“不喝多,我怕我忍不了你近身。”
话到此处,男人抢过酒杯,喝光了她的余酒,而后蹬腿站起,也不管女人当前状态,顾自踉跄着,摸到栏杆,便亦步亦趋地拾阶向二楼走了上去。
张晚迪望了会儿他背影,见男人在视线中逐渐消隐,听楼上门扇响起开合的动静,于默默叹出口气后,转脸朝窗外盯梢的小卒摇了摇头,示意无碍,挥手让他们散去,别再小心翼翼地戒备着,反倒坏了她的雅兴。
“都多大个人了,还爱耍小孩子脾气。”
低声埋怨完这句,女人松开挽发的抓夹,从橱柜里取出瓶红酒,先给自己斟上半杯,再由边角处拿来药盒,捻指搓出白粉,和着酒液一起倒入醒酒器中,旋转摇匀。
做完这些,张晚迪唇角勾起,漏出个像是得意,又似嘲弄的冷笑,情态婀娜地提壶步走,上行到二楼次卧,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房门。
然而出乎意料,室内此刻空无一人。
她举酒对着空荡的房间,猝然愣神。
“啪哒”
身后门阀落扣,响起扭转反锁的声音。
张晚迪直觉敏锐,预感不对,刚要呼喝来人,后背当即就感受到了男人体热的围裹,和粗重喘息的逼近。
她喉头还未来得及发声,鼻端就连同着双唇,被只自后而来的粗粝大掌,给整个捂死;随之应激高抬的细颈,亦落入到了对方的另只手心,被死死掐捏着,根本不得呼吸。
“安份点,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下手可不讲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