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一样,将她砸向窗边靠椅。
行步向她,途径窗帘时,这男人格外眼尖,抽下围布的束绳,乘其不备,果断绕颈女人两周,结绳交错后,向左右使劲拉扯,勒得对方只能张嘴向天,满脸变作通红,双腿无力地空踢着,化成副死鱼模样,再不见她往日的那股子嚣张。
“事发在哪里?什么时点?说详细些。”
问完,男人稍稍松劲,意图放她回话。
“咳…咳…在观棠,就在你住处的楼下…咳…宋远哲在那里应该有间置业……但具体过程我也不清楚!我和他…咳!咳……和宋远哲,实际真没你想得那么熟稔。”
“观棠?”
“是…是的…咳…他们善后时,我听了耳墙根…咳…没记错,应该是15楼。念樟,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听我劝吧……别做无用功!定罪的证据早被他们给销毁了,你拿什么告他——啊!!”
绳索又被拉紧。
“我说了,我不想听废话,告不告他是我和罗生生的事,轮不到你来多嘴。”
发泄似地讲完这句,男人仍旧捏绳勒她不放,直至对方临近昏厥,完全没了挣扎的迹象,适才释去手中劲道,后退着靠向墙面,掏出口袋里的最后支烟,点火向嘴,将面中燃起一片红橙色的微光。
恰在此时,室外划过车前远光的亮闪,福叔见到来车,急去拉开大门,人声和脚步由此开始变作细碎,尔后紧接着,一句拔高音量的“先生,您怎么突然回来了?”横空响起。
应是楼下故意发出的信号,提示二楼这“交战正酣”的两位——
是刘安远归家来了,要他们赶紧做好善后,免得与对方撞上尴尬。
“呵……”
也不知联想到了什么,程念樟突然扶额低笑,姿态诡秘。
恢复些力气后的张晚迪,已无暇在意周遭的变化,求生欲作祟下,她翻身直接从靠椅滑落地面,撑着绒毯,接连试了两次想要站起,却全部都因下肢的绵软,而以失败告终。
最后她索性匍匐半跪着,用双肘发力,拖着沉重的躯体,朝向房门方位,缓缓趴伏着挪移。
程念樟见状,既没有上前遏止,也不出手相帮,只不断送烟,透过朦胧,歪头静看着她形同女鬼的动态,莫名从中感到了丝上泛心头的爽快。
指间的烟逐渐烧尾,他嘴角一撇,没有贪恋,决绝地将其摁灭在窗台。
其后鞋跟踩过地毯,发出数下闷声。
张晚迪费力爬行了半天的距离,程念樟仅靠短短几步,就轻松超越,气定神闲地,有如神祇般,重新站在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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