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考察和募集期的损耗,我建议最好还是在三月底前把交接流程走完,你看如何?”
“啊?后……后天吗?这么快?”
没想对方会如此飒爽,张晚迪不禁皱眉望了眼程念樟,面露难解。
“好,好,那就这么说定,到时见面再聊。”
电话挂断。
“他后天回来。”
张晚迪有些懵。
“听到了。”
“念樟,你别太意气用事……他既然敢回国内,就证明罗生生这档子事,于他已经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影响。你手头现在没有证据,就算报了警,至多也就把他传唤过去,做个笔录而已,连立案都没法立。说穿了,你现在大刀阔斧弄出这些动静,到最后很有可能只是场徒劳的白辛苦罢了……”
“这是我的事,不劳你操心。”
说时,程念樟整理表情,褪下狠戾改换柔和,朝她伸出大手,将人从地上给一把捞起。
两人并立后,他试着想去轻抚张晚迪脖间的伤口和勒痕:
“抱歉,刚才下手重了点……”
不料对方在他指尖将将触碰时,直接弹跳着退后,整个人缩肩瑟瑟着,想来应是被他给吓得不轻,甚至出现了些生理上的应激反应。
程念樟见状,也不惧尴尬,收回手,转而低头拍了拍衬衣上的浮灰,淡笑着问道:
“怎么?怕我了?”
张晚迪捂住胸口,摇了摇头。
“是你把刘安远叫回来的?”
“你想多了,我也就想关起门来,拿你出口连日受的恶气。私仇尔尔,没必要扯他进来,自找些多出的麻烦。他狗鼻子这么灵,你与其怀疑到我头上,不如想想这座宅邸,还有自己各色各样的人际关系,是不是早已被股灯下黑给笼罩。”
“你什么意思?”
程念樟与她凑近,靠耳细语道:
“晚迪,你总要我分清主次,但你自己又几时分得清过?别再浪费心力,盯紧我的这些破事了,明眼人都知道,你现在真正该防的——”他手指向下:“应是楼下这位才对。”
……
闹剧过后,他们两人在这间次卧,又共待了将近半个钟的时间。
其间除了沉默,就是享烟。
张晚迪最后熬不过他,换了件半高领的毛衫,面带假笑地牵着程念樟下楼,招呼声福叔,喊他打点司机前来送客。
刘安远彼时就和往常撞破他俩的状态雷同,面无波涛,就像座雕塑一样,站在客堂的落地窗前,无声朝外静望。
然而这次与过往不同,当张晚迪从室外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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