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与他忤逆,假意看眼表后,干脆地回了声“好”,便又乖乖钻进了宾利的后座。
“那笔钱的数目有点大,我在国内暂时操作不了转账,等回到英国,就会原路还你账户,一分都不会少。”
入内坐稳后,她蜷在门边,撇头看窗上击碎的雨花,甫一开口,就是场彻彻底底的切割。
宋远哲视线原本胶着在她,听后没抑制地住失落,也学她转脸,面向了窗外:“随你。”
顿过半秒,感知语气太过消极,他趁罗生生还没开口,又继续接问道:“定了什么时间回去?我可以——”
“可以什么?之前电话里都说好了,我的事,今后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要是再敢插手,就算会死我也不怕,大不了一起玉石俱焚好了。”
她又提死。
宋远哲撑额,遮住了自己紧锁的眉眼。
“不用太敏感,我只是想说可以让学校那头再安排个职位。好心罢了,没掺其他。”
“你的好心,都是标着价码的,我要不起。”
罗生生说时,用五指紧了紧包。
密闭的空间,和宋远哲的存在,让她无时无刻都在煎熬着想要出逃。但她硬是强迫自己忍耐,不愿再像从前,轻易漏出怯懦柔弱的马脚,教他钻了空:“其实我们该说的,之前都已经说够,单独找你,不过是因为你这个人……实在太不讲信用。我怕说好了的东西你又反悔,所以要特地再确认一遍。”
“放心,不会反悔。”
男人答得郑重。
“嗯。那我能不能再临时加一条。”
“加什么?”
“既然我都离开了,如果程念樟不再主动招惹你,你也别再去故意陷害他和他身边的人,可以吗?”
闻言,宋远哲苦笑:“这种关头,你居然还能想得着他?”
只给了句反问,既没说答应,也没做否决。
“也不是为他。”罗生生摇头:“追溯起来,如果我没回国,你们自始至终也不过两条平行线,最多彼此看不惯罢了,哪会发生那么多交集?其实我掰手指算过,这小半年挥手掉的人,可能比自己活到现在,送走的全部亲友都多。你呢,向来没什么负疚,自然也不会有多少感知。但我是会自责的,不论哥哥也好,钱韦成也罢,他们本质都是鲜活存在的人,不应卷进这场无妄之灾里,沦为棋子,被你们这样肆意地弄权杀伐,成为进退间牺牲的工具。这样太没有人性,也太过于血腥……”
“你找错了人,现在是程念樟死咬着不放,单劝我没用。”
“可你是先手啊……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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