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和他说?”
程念樟注视着她的发顶,看她肩膀随呼吸起伏,不自觉地将她一缕滑落的湿发轻轻别到耳后。
“不知道怎么撒谎,就瞒着了。”
“为什么要撒谎?老实和他说不就好了。”
闻言,罗生生突然没了其他的动静,程念樟只能感受到她在自己胸口呼吸的频率。
“阿东,你激我作什么。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坏,那么蠢。宋远哲是个没有轻重的人,他和你不一样,我只是不想把火烧到你身上,毁了你的心血。”
“那你现在这样,不是更把他的火朝我这头烧了?”
“你放心,他明天就不在了。”
罗生生这句话说得略显无力,程念樟还来不及深究,她复又捧住他的脸,学他方才的动作,吻了回去。
她吻得没什么章法,但比之前都要用力。
性欲是最原始的止痛剂,让人忘却痛苦,反复沉沦。
程念樟身体的哑火被点燃,那些隐藏在理智和疲劳背后的渴望终于喷薄而出。
他脑中闪现身前这个女人湿身躺在魏寅身侧的画面,想象宋远哲跛着腿和她做爱的场景,这些幻像交错,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报复心起。
他将她推至墙面,下身的长棍紧贴她的小腹,用脉搏的跳动向她传递着欲望的热度。
“口过吗?”
罗生生发怔了,而后摇头,她不喜欢用嘴,嫌脏。
“天快亮了,我没什么时间和你培养性致。”说时,他抽过浴巾扔在地下:“想做的话,自己跪下,用嘴,知道吗?”
这是一种羞辱,程念樟在刺探她的底线。
罗生生低头看着浴巾发呆,不回他。
“呵,还以为有多大决心,也不过如此。”
说时,他随手关上水,刚准备转身,却被罗生生用大力硬拽了回来。浴室地滑,男人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全靠罗生生用手扶着,姿态略显滑稽。
现时,程念樟刚才居高临下的气势荡然无存,反而是罗生生憋着股气的样子倒有点吓人。
“罗生生!你……”
程念樟正要骂她神经,这女人却扶着他的腿,缓慢地蹲了下来,而后变作跪姿。
“阿东,你下次想干嘛就直说,别得了便宜还装一副自己老不乐意的样子,别扭死了。”
罗生生边说边握住男人因为惊吓而有些消退的长棍,来回套弄了两下,发现没有变大的迹象,有些愁苦地挠了挠脑袋,抬头望他。
“怎么弄,我不会。”
罗生生的掌心柔软,带有凉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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