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看能不能蒙混过去。
这厢被点,知道躲不掉,她才不得已出声:
“嗯?哦……安远哥,你来啦。”
“最近还好吗?”大概意识到这句话唐突,葬礼上哪有问逝者至亲是好是坏的?于是刘安远甫一话落,趁她没答,便立马改口道:“世事总有无常,别太难过……节哀。”
“哦……我没事,近来不好不坏的,和从前也没大差别,谢谢安远哥关怀的。”
罗生生答复的语气淡淡,眼神也没看他,明显是不想多聊的架势。
程念樟在旁,静听他俩对话,如同嚼蜡,实在琢磨不出太多深妙的东西。
不过碍于张晚迪这个大雷,他也不敢和周旋他人那样,轻易开口,同刘安远破局……
生怕说错哪句,别一不小心揭开暗疮,引罗生生多疑,又搅他不得安宁。
“念樟呢,近来如何?”
刘安远倒是没这层芥蒂。
他饮下口冰水,目色随问话对象的转变,从柔和改换犀利。
“也是不好不坏。”
“嗯,我听王栩说,罗家内外,目前都是你在做主?”
“帮忙罢了,谈不上做主。”
“哦?谦虚了,即便不是,想来应当也快。”
像句讽刺。
程念樟听出来了。
于是他稍稍转脸,在看向刘安远的神情里,泄露出不解。
“刘总呢,诸事还顺吗?上次年会,我看宋氏星岛的项目,你该挺有兴趣,怎么样?进展如何了?”
“我上次说过,公事公谈,这是家事的场合,有些话题聊起来,不是时宜。”
“闲谈而已,你不用这么严肃。”
“呵,那倒也不至于太过轻浮。”
轻浮?
这话,火药味可有点大……
就连旁边木讷着的罗生生,都听出了不对。
“有正事的话,要觉得不方便,你们就出去聊,省得为躲着人,说些谁也听不懂的东西,不累吗?”
此言一出,两个男人几乎在同时,一起吃了个大瘪。
刘安远默默再抿下口冰水,沉吟过片刻,随后借享烟的由头,还是主动邀了程念樟,要他去往外面续聊。
当前,林荫蔽道,斜漏斑驳。
两人并行在高树下慢走,穿过光隙,从远处望向背影,体态都是挺拔,被量裁合体的西装包裹着,也皆是肩宽窄腰的姿型……
别说,竟还莫名让人有点难分,辨不出来左右到底是谁。
刘安远行色匆匆,随身没有带烟,便问程念樟借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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