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句。你且不必疑心那么重,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牵扯,弄得杯弓蛇影,大家都战战兢兢……”
“哦?这不就更奇怪了嘛!我明明和刘安远说,是为你才要分家。他当时听到,一副气哄哄的腔调跑去了南边;本来还以为是去找你辩理的,可照刚才说法,他见着人后,对离婚只字不提,这事怎么想……都不太正常吧?”
“刘安远的心思,我哪会知晓?你们夫妻彼此试探,非要找我这个外人当作借口,是不是也有点不讲道义?”
“不是借口。”张晚迪摇了摇头,自坐凳起身,脱去外袍,只留了件削薄的蚕丝睡裙挂肩,袅袅绕桌,赤脚向男人走近:“你这孩子好就好在没什么大的野心,虽然吧……脾气不小,但和刘安远比起来,心肠还是属于本分的那类,而且——”
女人在他身边坐下,将软手搭肩,贴敷着程念樟衬衫的布料,缓缓向下,抚上了他肌肉紧实、跃跃脉动的胸口。
“人也年轻,身体又有活力,床上还更懂得让人开心……像个宝贝一样,教我怎么舍得拱手就随随便便让度给了别人?嗯?”
问时,张晚迪挨近,带起丝丝鼻息,吹拂耳畔。
一股恶寒由此滋生,程念樟终究没忍住本能,通身打出了个巨大的寒噤。
“你别说笑。”
语音颤抖。
“瞧你吓得,有那么可怕吗?”
张晚迪见他垂头,抬指调戏似地勾起男人下颚,而后指尖沿着颈项,划过喉结,再欲解他襟扣……
不料动作一半,手腕却被对方捏紧,倏然扯脱抛远。
“刚才进门,我已经讲清楚了来意,大家合则聚,不和则散,多简单的道理,你为什么偏就不听?晚迪……其实你没必要为了我这种人掉价的,放条生路吧,好吗?”
“嚯!我这是怎么你了?讲这么严重,要我放条生路?”
程念樟闭眼深吸一气。
“别再针对罗生生……你自己也承认,她不过个黄毛丫头罢了。你对着这种角色,白费心力,去做那么多杀鸡用牛刀的事情,搞得得汲汲营营,不觉得很不值吗?”
“啪——”
火机甩向桌面。
张晚迪放开他,挪远一些距离,嘴里抿上根新点的女烟,半眯着眼,缓慢而又随性地吞吐。
“念樟,你该知道,我要真想弄死她,其实——”双指敲击桌面,发出“哒哒”两声,抖落烟灰:“和踩死只蚂蚁,没多大区别。”
“我知道。”
“嗯。”女人看向别处,张嘴任白雾四散:“你今天刚来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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