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片刻,等边上乘客再换一批,罗生生又主动接起了话头。
“别扣帽子,她流产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没强逼她任何事情。”
“那你找她做什么?”
“之前姓梅的帮程念樟押过我一晚,当时见她满嘴情义,觉得讽刺,就想回头给她看看这些男人的真面目罢了。”
“你无不无聊!”
罗生生再度白眼。
宋远哲于话间隐了些实情没讲,所以听到她的耳朵里,只觉得这人吃饱了撑地,多管闲事。
“呵,程念樟和姓梅的丈夫合起伙来,这些年骗她可不轻,他们骨子里都是一类人,如今相似的事轮你身上,你觉得自己又能比她高明多少?”
“几张照片而已,能作什么数?张晚迪难不成也给他生了孩子?你这些攻心的伎俩,我早就已经免疫,奉劝还是换个人使吧,别在我这儿招笑了!”
眼见对面站点灯又在闪烁,罗生生因实在心烦,便作势想起,不愿再听他絮叨。
可还未动身,边上察觉异样的宋远哲,已抢先摁住了她的腿面:
“刚才第叁张照片里的那个中年男人,叫沉林溪,是沉新玥的父亲,安海人寿董事长,下辖着嘉世娱乐,也就是之前刘琨的公司……看你刚才表情,应该是不认得的。”
“和我有关系吗?为什么要认得?”
莫名其妙的。
“我和沉新玥的事,背后的利益关系,在于宋氏与嘉世的合并。如果这事成了,无疑会砸穿邱冠华饭碗,让他手里握着的星辰,失去和我哥议价的筹码。你觉得以程念樟立场,作为邱派的鹰犬,他会放任事态往这方面发展吗?”
“你什么意思?”
罗生生攥紧手指。
她隐约能听懂宋远哲在暗示些什么,但她不敢随便臆测,生怕落入他设好的陷阱。
“那天讲座,我们会碰面,应该不是巧合。”
“不是巧合又怎样?分手是你提的,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别硬凑了……”
这话回地很坚决,有种掩耳盗铃,故作信任的味道。
宋远哲听后,嘴角勾扯着,垂首摇了摇头。
“我不过顺水推舟而已,你知道的,我很腻烦经营情感这种事,如果纯粹为应付我哥和我妈的期许,放弃是早晚的结果。”
“那不就好了,还有什么值得多说的?他就算知情,抑或真在利用,我也全都甘愿,没什么大不了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成事的方法论和是非观,其实只要你不说,我就不会觉得受到伤害,恰恰是因为你说了,而且在这件事里掺进了各种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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