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万一见血,纸包不住火,提前揭露了怀孕的事,反倒无端害他背上教她流产的自责,让彼此更不好受。
说穿了,就算没成型,毕竟也是条人命,本质都不是冷血的人,外加程念樟在印度又提起过想要孩子……
一切迭加,让罗生生这点欲要侥幸逃脱的私心,如今变得更加复杂纠葛,也愈加难以见光了起来。
“呵。”
程念樟是不清楚内情的,他听言还顾自低笑了一声,只当女人嘴硬,嘲她明明有了快感,也不晓得在故作矜持些什么?
“昨天是遇到事了?”
他蓦地发问。
问完将人转身面向自己,扯下肩带,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抓捏住胸前柔软,躬身含濡了上午。
舌打来回过肉,搅动着口津,回荡出连声“啧啧”。
“嗯……嗯啊……”
罗生生脚尖绷紧着踮起,合齿咬紧食指,只为克制呻吟。
她是真遭不住程念樟这样,实际身体的沦陷,往往和头脑并没有太大的关联。理智说着不该,但下身绞缠的双腿,和根源处逐渐洇湿黏腻的溪谷,又不断在叫嚣着想要。
“是遇到事了……嗯……本来想吃饭时问你的。谁知道你这么——啊!别咬!”
五指插入男人软发,原本是想揪他后脑的。
没想程念樟居然先发制人,感应不对,立刻就朝她乳尖作恶似地咬了下去,咬完扯动,再紧接一口嘬弄安抚。
实在坏到没边。
“坏事就做完再说。”
话毕,男人直起身,交臂脱去自己上衣,随手扔至岛台。而后强势抱起她,坐高到大理石台面上盖衣的位置,令她搭着自己的宽肩抬起后臀,顺势扒去长裤。
褪尽干扰,程念樟撇了撇嘴,似笑非笑着再用蛮力撑开女人双腿,趁她不备的当口,干脆直接屈膝低跪了下去,隔着半湿的底裆,埋首开始了新一轮的舔舐戳弄。
罗生生被他搞得脑袋嗡嗡,直发懵,垂眸干看着身前的发顶,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大腿敏感的内侧,被他粗粝的手茧来回摩挲,痒得人心慌。
偏偏花口还要遭他唇舌的侵扰,配合男人高挺鼻尖时轻时重的点触,还有呼吸间的热意喷薄——
“阿东……啊……你……你别这样……”
别这样讨好。
她会受不了的。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男人停顿动作,佯装天真地抬头。
眉眼耷怂着,没了往昔的强势和霸道,开始同她玩起了委曲求全的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