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会更加开心,谁知道最后适得其反,还让你恶心了一把……呵。”
“我不需要你这种报答。”
“可是你需要的,我也给不了,不是吗?”她伸出手,借他身体当作拄杖,慢慢站直:“而且不瞒你说,顾渊灌我的药,劲儿真的挺大,下面总是一阵一阵地发作。你在旁边的话,我怕丢人,又下不去手自己解决……搞得现在就像被两面煎一样,难熬死了。”
程念樟扶住她,望住她的眼色里,莫名多出了稍许柔和:“要我帮忙,大可以直说,没必要演刚才那出。”
“这样就颠倒了,两清变新债,然后欠你的烂账越积越多,要是最后还不起,实际也是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而且我不想让你觉得自己是个工具,你自尊心那么强,万一钻进死胡同,日后肯定是怨恨不死我的。”
话说开到这里,罗生生提气看了眼表,面容转作冷淡:“好了,就这样吧。我现在走不远路,你和物业打声招呼,叫他们等会儿放一下闸,让我打的车能尽量开到楼下,可以吗?”
“回头掉你那个……朋友,让他别等了。”
她正准备打开软件叫车,听闻这句,手上动作停顿,抬眸不解地看向了对方:
“嗯?”
“走不了路,就别走。”
男人说完这句,趁罗生生懵怔,干脆直接替她褪去上衣,半抱着,架躺进了卧室床位的正中。
她陷在软被,眼看头顶白晃晃的天花,被欺身而来的程念樟所遮盖,面上的神情不禁开始哭笑不得起来。
“阿东,你这也……太善变了点。”
“和你学的。”
双唇被他啄了个吻,很轻。
随后是下巴、脖颈、锁骨,还有胸口……
每一处的落吻,下嘴都是轻柔。
触碰时,肌肤接触到的质感,是温热的;而离开后,又止不住会迎来一丝丝凉意。
半罩的内衣,实际只肖往下拉扯一些,就能暴露出整片胸乳,依靠钢圈的推挤,亦能营造出种别样的色情。但程念樟没选择偷懒,也没贪恋这种廉价的视觉刺激。他还是亦步亦趋地伸手绕她背后,细致地解除掉暗扣,于脱卸后,甩手抛却。
“以后别穿这种。”男人抬指,描摹过她胸下的箍痕:“不疼吗?勒得这么红。”
“习惯就不疼了。”
“呵。”
他笑,笑完也不给预兆,直接埋首下来,含吮住她乳尖,绕舌开始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