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停顿,眉头皱紧着又再郑重加补了句:“和程念樟也无关,你别添油加醋地,又在他面前多讲些有的没的。”
闻言,卞志恒冷笑。
“呵。”
笑完也没再与她过多牵扯,下脚踩住油门,将尾灯在快行中拉成两条霓线,扬长离远。
罗生生在回去路上,特意拐了趟药店,待回到住处,已是夜深接近凌晨的时点。
因白天睡到下午才醒,她现在暂时还没生出太多困意。洗完澡,换了身适意的家居服,这姑娘盘腿坐上床尾,左手拿杯温水,右手捏着铝板,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咬紧后牙,选择把避孕药收回纸盒,一粒也没往嘴里服送。
“哎……”
就在她这厢泄气的当口,手机震动,亮起来电的微光。
看屏显,是个陌生的固定号码,坐标杭州。
“喂?”
对面没什么声息,接通后,只冥冥传来了火机开盖的“叮”响,不过飘飘渺渺的,她也辨识不太清晰。
“是程念樟吗?”
“……”
听筒无声。
“不说话我就挂掉了哦,晚——”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