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翻译在某人高压目光下磕磕巴巴挖出他知识库有限的钓鱼技巧,“船长先生说,装上鱼饵,放线,等鱼上钩叫可以叫他来帮忙捕捞……”
她静默两秒,悄咪咪拉他衣袖,“这个翻译好像有点水啊……”
翻译:“……”呜呜呜,做人太难。
沈灵枝坐回小板凳上,看着纪长顾在光秃秃的钩子上挂好鱼饵,重新放入湛蓝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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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继续抱着他胳膊。
“枝枝,刚才的话不要有压力,你想生就生,不想生不会有人b你。”
她愣了愣,抬头。
四目相对,纪长顾用戴婚戒的左手m0m0她的脸,“不过如果想生了,记得第一个告诉我,嗯?”
看到戒指她就想起自己弄丢的那个,愧疚极了,对于他任何要求都不假思索地点头。
事实上他就算现在想要酿酿酱酱,她也会立刻答应。
只是某人显然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就一直坐在这儿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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