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爹娘和兄长都死了,死了又活了,活了还被脏东西附体,孩子真的怕了。
迟非晚看着瑟瑟发抖的小孩,有点茫然。
【小哑巴?】
温凉呼吸一滞,更不敢说话了。
小手抖动,想要抬起捂住自己的嘴,但奈何已经被吓得不听使唤了。
迟非晚低头看了看的自己手,又再次仔细看了看床上年龄不一的四个公的。
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草!穿了?】
【系统!有没有系统!系统出来啊!】
声音激动,甚至带着一股子若隐若现的癫狂。
迟非晚能不癫狂吗!
穿了哎!谁能不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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