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a。别说继承爵位了,将来找个婆家都难。”
这样的话在庄园里各个角落响起,又在响起后激起一片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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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格蕾雅还会被气哭,甚至跺脚咒骂道要把碎嘴的人千刀万剐。她担心这样的话会成真,更害怕男人听到后会跟着那些佣人一起取笑自己。
有时她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多余、可笑的存在。如果不是母亲临终前的话语,格蕾雅可能早就爬上窗户跳下去。
越是这样被佣人欺负,她就越怨恨那个背叛她的男人。怨恨到了极致,便忍不住处处针对。
她不再像以前一样跟他友好相处。不仅拒绝了他每一次的邀请,而且还YyAn怪气跟他说话,隔三差五还在父亲面前暗讽男人的到来是有所图谋。
然而这时的她也不过b曾经多长了一岁罢了。她还是个小孩子,什么都做不了,就连YyAn怪气的嘲讽,也只会说男人“图谋不轨”“来路不明”“不怀好意”这些轻飘飘的形容词。
有时格蕾雅试图骂男人是不知廉耻的B1a0子,但是这样的话刚到她嘴边就被她咽了回去。“不知廉耻”和“B1a0子”对于她来说实在是难以说出口的词语。
她一边期望自己能像农场里那些粗俗的妇人一样张口闭口就能骂得对方哑口无言,但一边却连最文雅的脏话都骂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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