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褥间一点点缩合,但不知是爱液黏滑亦或是靠内的珠串光滑的缘故,那两颗迟迟无法从体内排出。
迟驻抚摸着难以出精的肉柱,驳杂的高潮从各处涌上,腹腔因过度高潮而抽痛,柱身始终未泄。他急喘着伸出满是花液浸润的手心,在龟头和柱身上摩挲,难耐地发出克制的叫声,两穴也痉挛着不断推挤。他捏住肉柱处的创口猛地一掐,精水混着失禁的体液一同喷出,后穴轻轻发出水声与空气交融时的泡沫轻响,两颗卵珠擦过腺体挤出体外,他痛爽得抽紧腿根,浑身发颤,胸腔不断起伏,铃音在房中回荡轻响。
等回过神来,迟驻才隐约感觉这急促的呼吸声并非来源于自己,更不是月泉淮。他撑起身侧过脸扫了一眼,便看见月泉峰站在床边不远处,满面通红手足无措。
“我……我…宗主说等太久了……让我出来……帮忙…”
眼见着那张与顾锋极为相似的脸,迟驻的脑子里顿时一声嗡鸣,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羞耻,疲惫和无妄的恨意齐齐落入胸腔。
自诞下这孩子后,他仅在众人道贺时跟在月泉淮身边,远远看了孩子一眼。第二次是在新月甫卫的定选上,那时候这孩子不过十四五岁。几月前也已成年,再过些日子月泉宗统作的成人礼上定有一席,也长得与生父越发相似。
顾迟二家秉忠持节,交融血脉留下的孩子,竟将月泉淮视若神仙,满是敬仰和膜拜。
他怎能不恨月泉淮?又如何能不恨自己未死于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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