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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对方微微俯下身来,紧抓着面骨的手挪了位,抚摸上他的耳垂,就这般轻轻揉着,怜惜的意味早被眼里兴致盖去,“死了确实可惜。想寻死还是求活,都由不得你。”
——月泉淮若是这样说,就定能做到。
如今求生无路,求死也无门。
迟驻咬住唇,分明因恐惧而紧张蜷缩,但眼中恨意不去,不肯低头,恍然叫月泉淮想起于堂上捏碎那只右手时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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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躲开那只手的爱抚,十指连心之痛聚于身中,本以为月泉淮又要百般折辱于他,但这次对方只是悠然地看了看他,轻笑一声便拂袖离去。
之后月泉淮就没再来过,门扉紧锁,将他困死在这方寸之间,仅有侍女进来帮他换药送食。
只是侍女送来的食物进了腹,却无端地令他反胃,几次都再忍不住呕得喉口满是铜锈血气。他本就无生志,如此下来便更有些拒食。侍女也没多劝说,只如实告了月泉淮。对方当夜便来了房内,施然笑说若不愿吃,便卸了他的下颌再灌也不迟。
再过月余,伤好了些许,他却反而吐得更加厉害,身上总觉得敏感不少,肩头的伤处发着烫。乳首带着乳晕要比先前涨上一圈,艳红挺立地蹭着衣料,又时常发着轻微情热,压得下腹有些下坠的异样感。
他心感不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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