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顾锋那令他温热安心的怀抱。
不知是受惊,还是腹中坠痛,虚弱的身体竟出了身冷汗,不可置信看向月泉淮,像是想要从对方的表情中证实真相。
但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叫他惊惧,月泉淮的手隔着皮肉轻触着他的宫腔,好是爱护,唯恐惊吓到腹中的胎儿:“迟儿既怀了老夫的子嗣,可得好生休养。”
“宗主。我等至今未曾见过男子生育,不知有何不同,如今腹中胎象偏弱,若是要行床事还是谨慎些好。”
月泉淮摆了摆手示意,叫人退了下去。
之后的日子于迟驻而言,满是情色迷离。
为防他在无人的情况下抚弄自亵,玉簪置入男器,铁链桎梏他的手脚,另一端与床头锁死,长度仅能让他在床上平躺下,连伸手触碰腰腹都做不到,妄论泄身。
身体在药物疗养下缓慢恢复,而腹中的胎儿也逐日见长。几月后,本是平坦的腹上已经没了薄肌,腹间明显隆起,强硬撑开本就狭小的宫腔,连敏感的腺体也被压住,推挤着膀胱和其他脏器堆在一起,只稍动一下,腹胎便挤压顶住膀胱和腺体,丝丝尿意混着强烈的快感聚在腹间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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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只是略微的不适,到后来简直是在被腹中的胎儿操弄身体一样。每时每刻,他的全身心都被迫沉浸于这毫无间断的高潮中,下体的花蒂已经敏感得根本无法着物。胸乳因孕育着子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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