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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反复多次,月泉淮被绞得舒服得轻呼一口气,在一记深顶中破开侵入宫腔。叫声瞬间哑入喉间,肉柱拉扯着他的宫腔口下坠,孽根尽数深埋双腿肉窟之中,女器中高潮翻涌,阴户间更是止不住地淌着爱液,黏腻的水声挟着断续绵软的呻吟浸满了深夜。
“啊、啊啊…嗯……”急促的喘息戛然而止,带着灼意的阳精喷入肉腔,烫得他腿根一抽,腹间抽搐痉挛了许久,自己那根挺立的肉柱才颤颤巍巍地瘫了下来。
高潮后的余温仍存,月泉淮的手揉进他的发间,似有那么几分暧昧温存,但迟驻只觉得胃里翻腾捣复了几分恶心的意思。
那只手流连至他的耳垂,将那处揉得红透发烫,才悠悠讲道:“峰儿在校场,你去教他练幻歌。”
凉风在校场上胡乱窜动,迟驻拢了拢衣物,抱着臂站在远处,看着月泉峰练得认真,腿间湿意被一吹凉得有些刺痛,唯有被精水浇灌的宫腔还在发烫。视线虚浮地停在青年身上,雪中的身影模糊着,与久远的记忆融在一起。
——阿迟。
耳边仿若又听见了久违的呼喊,身上习惯紧绷的肌体竟短暂的松弛下来,身上平白多了几分轻微暖意,熟悉的温软叫他轻轻呼了一口气,腰腹酸涩汇聚,像被拥着陷入一场恍惚的甜梦。待他缓过神来,视线终于焦距于对方身上,恐慌地发觉两处的穴竟兀自湿润,黏糊湿漉地沾在胯下衣布上,血流轰然涌入耳根面颊。
他咬住舌尖,甜腥的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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