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愣着不动,上前来拉住他的手腕,引导他抚进被遮掩小半的肉臀。手指刚触及湿润的缝隙,他耳根赤红更甚,顺着指引,指尖埋入一处温热湿软的软肉之中。
“唔!”
床上的人肩颈微抖,双唇稍张,只含糊着发出一声喘息,穴里却轻松地吞吃下两人的手指。那处显然是被调教得软烂,指尖被父亲引着向上一勾,床上的近侍便无措地伏于床面急喘,指尖捏着布料努力卸着涌上的快感,但腿间的痉挛更甚。
“这里是庭穴最脆弱的地方。”月泉淮全然无视床上细碎的呻吟,指尖朝着那处肿胀起的肉腺按下,令人心痒的叫声便从身下传来,“若是你内力运用得当,将内力注于指尖去按也未尝不可。”
话毕,呻吟刹时拔高,黏腻的叫声带上了浓重的泣音,迟驻的肉壁急促地收紧咬住他的指节,又湿热得可怜。
“若是对普通男子,这儿软湿后便足矣,接下来将龙根插入穴内搅弄一番,至于之后,诸事皆可为。”月泉淮带着他收了手,视线落在张唇急喘的迟驻身上,目中笑意更是浓重,伸手拉开紧夹的双膝,推弄下方的囊袋,像是打开珠蚌似的撬开隐蔽的穴,“若是像他这般特殊的……”
月泉峰脑内嗡鸣一声,连呼吸都乱了不少。眼中漫上了几分赤色的血丝,像是嗅到血味的野狼,侵略着凝视匿藏于会阴间的女器。艳红的花蒂肿胀挺立,那处嫩穴像是对他的视线感到恐惧,忍不住一张一合地瑟缩着,又羞怯地吐出小捧透亮湿滑的爱液,顺着臀缝一点点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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