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顺从,在抽拉时软肉仍旧不舍地绞着,激得他浑身一颤。
“我……”月泉峰赤红了脸,男根的湿黏和唇间藏于喉间的隐约奶腥气还在提醒他方才作为,支支吾吾了半天舌头还是没理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在父亲的注视下单薄地说道,“……父亲,我、我去校场再练练剑。”
月泉淮没有阻拦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侧过面,暧昧又亲昵地吻咬着迟驻的颈侧,指尖揉捏挑逗着对方的舌根,迫得那喉间滚动痉挛得明显,视线与往日无异落在他的身上。
“嗯,去吧。”
他如释重负,慌忙地穿戴好衣物向外冲去。
月泉峰走后,迟驻才在荒淫无道的欲潮中惊醒,搂抱他的温热爱意也在醒时把他弃入谷底,方才浇灌花穴间的黏腻精水使他胃腹阵阵抽痛,反胃作呕之感顶进喉舌,他伏趴着干呕,牵拉着肩背上的皮肉微微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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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惊惧的灼烈拥上了他,半透明的体躯抓住了他满是伤痕的双臂,顿时留下了热流红痕,身体猛地被拽起,结实又柔软地撞进了水脉似的虚影,口唇被幻惑化身抵住。
眼前气流的蒸腾地凝成光裸的实体拉开他的腿膝,比寻常人高一截的温度无情地侵入他的后穴,头却又凑上前来吻他的颈,皮肉之下的血管脆弱地暴露在齿尖之下,温度透过薄皮烧干他的体津,喉咙自外朝内干涩发痒,喉舌下意识地生津吞咽,但另一化身的口舌仍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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