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耻毛间,虽没有异味,但仍叫他恶心得想要挣扎离开。
“义父。”
他听着声音有些耳熟,但脑内浑噩一时也想不起是谁。
“嗯,是伤儿啊,何事?”月泉淮应了一声,听起来与平日无异,全然不像是半身沉溺于欲望,若不是有人腿间分腿跪坐于地,吞吃服侍那勃起的肉根,根本看不出有何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泉峰已经回房歇着去了,近日是否要安排他轮换,还是叫他闭门修心。”
迟驻听见那名,霎时身上一僵,还没来得及细想那孩子是做了什么挨了罚,就被肉茎顶进喉中深处发出碎裂的呜声。
“就让他好生反省着。”
“是。”
房内没了其他声音,只有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不多时又敛了回去,只剩下他与月泉淮二人。精水像是滚烫的沸水直直灌入喉腔,他剧烈挣动,几乎感觉喉间薄膜都一并脱了下来,性器在里面磨得干涩又敏感,被但月泉淮的力量有如磐石强大而稳固,所有努力的挣扎都像是雨滴落入渺茫无垠的大海。
“想知道?”月泉淮捏住他的两颊,将尚有余精的男根贴在他的唇边,白浊体液挂他鼻尖下颌迟缓地滴落,话中满是笑意,叫狗似的唤道,“过来吃干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