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口唇用力一吮,带着甜味微稠的乳汁如同甘霖天降,在推揉下涓流成束喷涌着汇入他的喉咙。他听见胸腔之下的轰鸣,克制又细碎的吸气声,任由采撷的殷色胸脯微抬,将敏感的乳尖送入他的口中。
他顿了顿,放开那粒被咬得破了皮的乳首,舌尖绵延地带出奶白色的细丝,口涎覆得整个胸乳透亮情色,另一只手如法炮制把握上另一侧,明显红胀的乳首可怜地扩展,乳汁在上面留下痕迹。他如法炮制将蓄积的奶水轧出,双指夹住乳根手上用力夹扯,乳汁便从指缝中喷出一道白痕,淅淅沥沥地滑出落在手背。
不知何时勃发的性器紧贴在迟驻温热的腿心,湿漉的淫液从软烂女穴中滑出,在两人的肉器间扯着暧昧纠缠的银丝,像极了他们纠结不清的关系。
他用男根磨着迟驻腿间充血的花唇,膨大张开的户顶抵在完全露出的肉蒂,温热的性器半陷入柔软半开放的内室。像是受了刺激,与本人冷硬截然不同的温柔乳汁高涨着冲入他的喉咙,他用粗糙舌苔抵住出奶的小孔按摩,柔软亲昵的轻哼便拨弄挑逗上他的心尖,甜蜜得有几分腻人。
“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舔了舔咬得破皮的伤口,沉下腰将重振的肉柱顶入红艳软窟的最深处,被男器反复开掘的小洞畅通无阻,边边角角溢着湿滑的爱液稠精。
迟驻的眼底覆着一层薄薄的血丝,又被浅淡的雾气模糊得暧昧可怜。他想起之前听外人说的,迟驻被人叫做摧骨血屠的时候,杀人如同凌迟一般凶狠,没人敢靠近,只有在月泉淮面前才像只兔子似的。他没有见过迟驻杀人,真实情况不得而知,不过这身体的确被父亲调教得乖顺又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