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却不致命的伤害。
被抽去白骨的猛兽,被切断利爪的鹰隼。
不是为爱,而是为一己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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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不想问他这样有什麽意思,也不想知道他的答案;他把囚禁自己的半花容当做死人,伊嘴里吐出的都是耳旁风。
在又一次不容拒绝的暴行过後,他被迫侧着脑袋听人含情脉脉的恶心话,听到“我还是得到了你”时,不顾唇角咬破的皮肉,不无讽刺地回了句:
“你的野望不止於此。”
他知道数年来半花容的能为不减反增,也猜出这处紫云谷实际是半花容新寻得的据点;他清楚的明白反目的友人至今做着“天下第一人”的美梦,他也知自己逃不出来。
半花容听了他的讽刺,仍是用指尖为他梳理耳边鬓发,那双棕红的眼用看爱人的神情看他,也像是没听他说的话。
许久,也许只是一会儿,半花容才幽幽开口,右手搭在男人侧颈,是暧昧又充满威胁的姿势:
“我都会得到的。”
这次潇潇不再有回应,不知是睡去了亦或是懒待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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