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是素裹银装,北风寒凉,很少有人在这个时候还愿意出去闲逛的。但等那四季轮回,严冬後来是春寒料峭,过些时日便再有鸟语花香。
现今也是有花开,凝脂如玉缀在枝干上,六出纷飞飘扬洒落,从远处望去难以分辨,不知是梅是雪;幸得花香弥漫,为刺骨风里加了玉液琼浆。
这样美的景,自是无人不爱;又有云酒不醉人人自醉,景不醉人人亦醉。
潇潇行至那一片让人沈醉的梅花林时,耳中便多出一种声音:非是风声雪声,破风凛凛而舞雪;非是枝声梅声,漱漱梅落枝不动。
是剑声。
在那棵最高的梅花树下,距他数十尺远的地方。
有一男子着深色衣装,长发垂肩,手持一柄长剑,应是所谓有“雅兴”之人,见风景漂亮,来此舞剑。
伊旋身出刃,身姿轻柔,手中剑成了一束流水,不像是夺命剑,却像含情雨;剑风吹落枝上数朵白梅,匝地入雪,都是一片洁白如玉,更有脉脉含香。
潇潇本无意打扰他人逸致,但他眼前忽然掠过艳丽荧红,好似血痕,是那剑客的长剑。
他未曾见过这样的剑,於是他便缓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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