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加上去的,虚张声势,故作高深而已,哈哈哈……”
舅舅听到这是老姑夫半年来笑的最多的一次,也是话最多的一次,不免更加好奇“为什么要故作声势?”
“大侄子,你也是读过书的人,你看那些历史上的故事,为什么往往一件很明朗的事,总要被繁琐的包装一下,虚张声势一下,故弄玄虚一下,然后就能把白变成黑,把黑变成白,把简单的搞成特别复杂的,把轻松的搞成紧张的,把安全的搞成恐怖的,明明需要清水,却非要把它搅浑,明明很轻松做到的却说的比上刀山下火海还要艰难,明明人人都会的,却只能被包装成只有极少的人才知道的呢?……大侄子,你有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舅舅若有所思,突然尴尬地笑了“老姑夫,您已经把我搅浑了”
“哈哈哈,好,大侄子,难得糊涂,哈哈哈……”老姑夫笑的更大声了。“你姑姑年轻时也算是咱村里的干部,每次回家都抱怨开会开了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会上说了啥,最后还是我徒弟活性,听完他师娘的东一句西一句,就说了一句话,你姑姑便恍然大悟,我那个徒弟啊,没读过书,就是太活性了……这驴日的。”
“姑父,听您这么一说,您好像还是挺喜欢你那个徒弟啊!”
两人对视一下,便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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