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的叹了一口气,他跟这个世界上大多的人都是一样的,长白班的公司职员,每天拿着微薄的工资,然后累死累活的加班过日子。
每个月领下来的工资,一半用来付房租,一半用来付给那个讨厌的水仙花。
要说唯一与这些人不一样的,
就是,他有病。
很严重的精神病!
是了,莫笑几乎记得所有他活着的记录,这里不止是说这一辈子的,还有上辈子的,上上辈子的,上上辈子的,若真要追溯,莫笑觉得可以寻到春秋战国那个时期去。这些记忆似真实,似虚幻,恍恍惚惚的交织在莫笑的脑海中,将莫笑的脑袋搅成了浆糊,若单单是这样还好,最让莫笑无法接受的是,无论是上辈子还是上上辈子,都会有一个有着红色的眼睛的男人与他纠缠,无关痛与乐。
“擦!”莫笑痛苦的抱住头,固然红色的眼睛并不像得了红眼病似的,相反还像玉一般莹润,深邃。但是莫笑一点都不想跟一个男人搞基!
莫笑在家中五个孩子里排行老幺,莫笑他妈生他时都差不多四十来岁了。都说老来得子,幺子必定是家里的掌中珠,手中月。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抱在怀里怕摔了的主儿。
但莫笑是个例外,
莫笑的父亲什么都还过得去,就只好两口,一样是酒,一样是牌。
但是自从在医院里查出莫父有糖尿病后,莫母就严厉的禁止了莫父的酒。莫父心里馋啊,又迫于莫母的威势不敢喝,只能把爱好集中在牌上面。莫母怀着孩子,也懒得说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说话了。
莫笑生下来的时候恰逢莫父在牌桌子上输了个大发,还没有捞回本就听到隔壁邻居急匆匆的在牌馆外面喊着他的名字,又忙不迭的跑回去,刚把孩子抱到手里,看见孩子冲着自己傻乐。莫父犯混了,心里想着,怪了,老子才输了大钱,你小子就乐,哪有刚生下来的小孩不哭的啊。心里一阵不耐烦,嚷了句“笑什么笑个屁。”嚷完又笑了,心里美滋滋的想:“这是咱家的儿子,果真不一样。”
于是晚上摆喜宴的时候,心里美的发了晕,三盏两盏黄酒下了肚,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于是乡里邻居的八卦开了,说这孩子命带煞气,天煞孤星,把老子克死了。
莫母不信邪,找了个据说道行高深的大师给他算命。
大师闭眼掐指一算,大叫一声:“啊。。。”
莫母抱着刚满月的莫笑焦急的问道:“大师,怎么样?”
大师没理他,闭眼沉默半响,又大叹一声:“唉!”
莫母知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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