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是酒精麻痹了神经,何重川只是往后想躲避,没有大幅动作。即便如此单衫也还是紧张,那里本来就是脆弱的部位,怕他挣伤了,到时候去医院看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连忙放下手里待命的润滑剂,按住他一边胯骨。
何重川被单衫的手冰得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微不可察地抖了抖。身下的感觉很奇怪,但他又一次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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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适应放松后,单杉才艰难地进入了一点。他很明显在忍着难受,腿绷得死紧,克制不住地想并膝,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真的用力,但把单杉的睡衣下摆蹭起来了。
单杉新手上路有些手忙脚乱,这种边角的小事本该无暇顾及。可这样轻轻的蹭弄实在弄得她很痒,就用手把身侧的腿别开。
何重川不知道他无意识的动作给单杉造成了什么样的困扰,以为这她不高兴了,于是自己伸手把住膝弯,很注意地不敢再碰到单衫。
逆行让肛口绞得很紧,敞开腿的动作却让进退不得的情况得到了缓解。单衫知道他会错意,没吭声。
本就是他贸然入室不义在先,才招致现在的情况。尽量不让他受伤已经是单杉最大的仁慈,难不成还要打好关系以便日后交往?
私密马赛,擅闯民宅桑,你误会了其实我没有这个意思哦。
多少有点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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