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忍受,连止痛药都收效甚微,曾一度令人谈之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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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僵持。
被抵着喉头还是难受的。黑暗里何重川视线都有些对不上焦,本能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结便在她手下艰难地动了动。
单衫卸了一点手上的劲。
其实单衫记得他。
她对旁人的目光很敏感,姑且算是生物的防御机制之一。她不知道他叫什么,但记得他看自己的眼神。
他的穿着总是灰扑扑的,走在路上也挨着墙边。偶然碰见的时候,他的视线落在单衫身上,被察觉就会像背着家长早恋的学生一样避开,觉得单衫不再注意他了再偷偷把目光落回她身上。
刚开始单衫还担心自己被什么阴暗的反社会人格盯上,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出门。
她也想过要安装防盗窗,只是没在附近看到相关的店铺,街边的开锁小广告似乎都不是什么正经业务,一打一个不吱声,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没想到今天还是被他闯进来。
感觉到喉头的压力松了一些,于是男人喘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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