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长宁皱眉,说:“管家都说所有地方找过了,并没发现虞小姐所说的首饰盒,虞小姐何必坚持?”
虞燕来寒着一张俏丽的脸,冷笑一声:“据我所知,吴公子当初就是因为行窃被当场抓住,险些被剁了手。”她言下之意,是怀疑宴长宁偷了她的首饰,“如果吴公子真是清白的,就让管家再搜一次。”
宴长宁气堵,说:“清者自清,就让管家再搜一次。”她现在后悔莫及,当时千不该万不该起了行窃的心思,只怕以后摆脱不掉小偷这个污名。
虞燕来冷笑,说:“也许是偷儿拿了我的首饰后换了个盒子装,诗情,你是我的贴身婢女,是见过赫连公子送的那套首饰的,你跟着管家慢慢找。”她笃定,吴铭一定不知道是她派人把东西放在他房里,也许是诗情记差了地方,仔细找一定找得到。
“看来虞小姐认定是我偷的了?如果没有的话,虞小姐又如何?”宴长宁也硬气,不饶人说。
虞燕来首饰盒在吴铭房中,只觉得她一副傲气的模样很好笑,像一个跳梁小丑,说:“如果在你房中没找到,诬陷了你,本小姐亲自下跪道歉。”
宴长听到虞燕来的保证,向在场诸位说:“各位都听到了,那就请你们做个见证。如果我真偷了赫连公子亲自给虞小姐打的首饰,就砍下右手陪罪,收拾行囊离开赫连府。如果虞小姐冤枉了我,虞小姐就亲自下跪,向我赔礼道歉。”
虞燕来没想到吴铭这么狠,竟然赌上自己的右手。很好,她倒要看吴铭如何收场,说:“好。管家,还是搜吧。”
赫连诚为难,虞燕来太胡搅蛮缠,他明明所有地方都搜过了,什么也没有,她为何要坚持不放?吴铭虽偷过一次东西,但多日相处下来,他知道吴铭为人正派,并不是小偷小摸之人。但虞燕来的背后有赫连夜——赫连氏未来的当家人,自己不得不再搜一遍。
赫连诚带人再把宴长宁的房间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遍,诗情让人搜了床底和柜子底下,还让人把柜子搬开,把所有死角都找了一遍,仍一无所获。
“没有,诗情,该出去了。吴公子房里并没有虞小姐的首饰。”赫连诚说。
诗情不甘心的点头,只得跟着赫连诚出去。她不敢直视虞燕来的脸,低头小声说:“小姐,吴公子房里没您的首饰盒。”
虞燕来指着诗情就骂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看到丫鬟婆子奇怪的眼神,她再也骂不出口,是了,她是虞家嫡系唯一嫡出的小姐,家教森严,不能做出有违家教的事,只得转移注意,说:“还有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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