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装。
我说上个案子你有三万块的提成,让我给忘了,刚才下楼打进你中行卡里了,记得查收一下。
她眼珠几乎快掉出来:“老贾,上个案子你一个人办的,都没让我插手啊?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我可把话说在前,陪人睡觉这事我肯定不干的。”
我被她腻歪得不行,想你一心当婊|子,这会儿还立什么牌坊,便板起脸说:“茜茜,当初是你求我收你当徒弟,这会儿怎么弄的好像我逼良为|娼了?律师有风险,入行需谨慎,这话我当初说没说过?你是怎么回答我的?——你说人要学会舍得,有舍才有得——说过没有?再说我什么时候叫你陪人睡觉了?你这么漂亮一姑娘,我自己都不忍心下手,还能把你往别人床上外送?”
她一听,当即有几分宽慰,说对不起啊老贾,我错怪你了,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我笑道,也没什么,晚上我想请中院的章法官吃饭,你也一起来吧。
我本打算照着昨晚的模式再吃一顿,章平好色,既然事由色起,那就只好以色攻色,这厮见过何茜一回,当时就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之前我硬气,舍不得这么漂亮一花姑娘让禽|兽给糟蹋了,但这回不同,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摆平姓章的,我往后还怎么混?
刚说通了何茜,我打算拨个电话给章平,结果手机刚掏出来,他倒抢在前面呼了进来,我说老章啊,心急吃不了豆腐,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他说早上跟你说的那事儿就这么的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以后也不许提了。
这厮前后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搞得我一时适应不了,握着听筒愣了足足十来秒,不知道他究竟意欲何为。
他又说:“你别多想,该办的案子照办,我肯定不会跟你含糊,对了,林处长你知道的吧?”
这话讲得实在诡异,逻辑完全对不上,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好问:“哪个林处长?是你们中院的吗?”
他声线拔高,似乎有了几分愠怒,说他妈的贾臣,你也太拿自己当个人物了吧?检察院批捕处的林处长!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声道歉,说我这脑子最近越来越不记事了,林处长怎么了?
他冷冷道:“升副检察长了,一起玩的几个朋友打算给他摆一桌,你也一起过来吧!”
林寒川是我的大学同学,睡隔壁铺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