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我说:这女的吸毒,怎么可能看到你个穿制服的不但不怕,还让你载她去毒品交易?她脑子坏了啊。
他说:那女的啊,我听说也是系统里的,原来在中院干,跟副院长还有过一腿。后来不知怎么的被开除了,怀的小孩也流了,再后来就开始溜冰了。那时候脑子已经不大清楚了。
我吃了一惊,忙问他:这女的是不是姓韩?
他说:你认识?
我意识到反应过度,只好说不认识,听说过而已。又问他这女的后来怎么办的,他说送去戒毒所了,出来了还得进精神病院,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我忽而叹息,想起韩元当年追老毕的种种,又想起她那晚到我家自愿献身只为入行的坚决,再想起她跟老毕在禅觉寺偶遇的一刹那,只觉得人生是个冷笑话,辛苦摸爬只为出一身鸡皮疙瘩,再似懂非懂地笑两声,就可以交待过去了。
告别了李刚之后我突然很想找人做|爱。那感觉仿佛箭在弦上,随时要发。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了,并曾一度以为自己是到年纪了,需求下去了。还曾偷偷上网跟老军医交流,只是谈到一半,才发现对方专治牛皮癣。
老顾的酒店转手了,也不知道做不做这生意了,不过我想即使还做,自己也不会去了。跟那地方芥蒂太深,闹不好一个触景生情,就ED了。
掏出手机翻通讯录,看看有没回头草可吃,翻到左宁的时候,突然有种百感纠集齐往心头涌的感觉。心里有些痒,但更多的是疼。疼过之后,忽地我就心安了。
于是打车回家,一觉到天亮。
下班前去了趟法院,找黄河讨活干。我没直接找他,发了个短信,约他在法院后门的茶餐厅吃饭,他来的时候后面还跟了个,我又掐指一算,算出是当事人。
包厢门一关,我就开始了痛苦的忍耐,忍耐想把那人按在地上干几炮的冲动。
黄河说:“我介绍一下,海清集团左总的儿子。左宁。”
我朝他说:换你爸来。
黄河不明所以,认为我是借机向他发难,脸一阴:“不干走人。石城有的是律师要往上叮。”
我何曾在左宁面前被人如此羞辱过,正要甩手不干,左宁给我找台阶下:父亲比较忙,让我锻炼锻炼,反正将来也要继承产业。
我没话说,把服务生叫进来点菜。这期间,黄河始终跟我唱反调,好在这单不小,人民币做了和事佬,使我们再次结成统一战线。
饭没吃完,黄河就提前走了,估计经过上回那事,他也没什么兴致跟我去招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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