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是啊,这不特意来回味一下,说完坐下要了两碗面。
老板说:“好嘞。”说完闪身去了厨房,接着盆钵碗勺的声音就此起彼伏地送了出来。
左宁在我对面坐下,说:“贾臣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想都没想,胡乱猜了一个:“我们认识两周年?”
他摇头。
这种问题一般就两种答案,否定了一种就剩另一种了,我又说:“你生日?”
他说:“你生日。”
我这才把日子给记起来,自嘲道:“我说怎么突然就想吃面了,看来这都是定数。”
他说:“叔,我送你件礼物。”
我点点头:收了。
他说:你都不问是什么。
我说:那你说是什么?
这时面来了,他便僵住了,欲言又止,看看我,又看看老板。
我见他那样子有趣,就逗他:不说我就不收了啊。
没想到他竟然豁出去了,当着老板的面说:我陪你睡一晚。
我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手扒桌面,面露微笑:有志气。
他点头:最后一晚。
我想想,说:成交。
老板手里一空,面汤洒出不少,他说:祝二位愉快。
我摆手:尽量吧。
吃完饭,左宁跟我回家。我在玄关换鞋,说你不回家,你爸怎么想。
他不以为然:我爸放话,让我把你服侍周到了。
我说:那是让你带我去找小姐服侍。
他笑笑:我亲自来,替他省点钱。
我没说什么,摸着门边的开关打开了灯。却见满地狼藉,惨不忍睹。
左宁也吃了一惊,说这是怎么了?遭小偷了?
我悄悄地伸手去沙发后面摸了摸,还好,事先藏好的一把钢管还在。我把钢管抽出来握住,示意他不要做声,朝卧室走去。阳台门开着,窗帘随着微风起伏摆动,仍旧是满地物件,人却没有一个。我又分别检查了浴室厨房洗手间,确定人已经走了,才让左宁进来。
他说:看看丢没丢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蹲着细细翻了一阵,又去每样东西原本的位置站着想了很久,最后发现好像什么都没丢。
他又问我:要报警吗?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黄河。在海月阁那天,我似乎曾以手头有行贿证据威胁过他,其实那话是我随口说的,即使有,也不可能真的告诉他,这厮得蠢到什么地步才会上我家里来翻?
如果是他干的,那我没什么怕的,怕就怕他没这么蠢。进而又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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