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笑:这话说的多见外,要说流氓,谁比得过你贾臣?
我听了这话又羞又恼,被白大褂架进去的途中竟然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在一间病房里,动了动,似乎药效过去了,但我被绑在床上,五指宽的绑带,倒不是很疼。我就喊了几声,进来两男一女三个护士,女的面容和善,男的则立在床尾抱臂看我。
女护士说: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摇头,说不记得了,好姐姐你快告诉我吧。她温柔地笑笑:你连自己都不记得了?看来病得不轻,不过你别害怕,我们会帮你记起来的,你只需要好好配合我们治疗,知道吗?我点头。她直起身子朝男护士说:送三病区。
他们便上来解开我的绑带,推着我往前走,一路上经过很多病房,诡异的眼珠在门洞后面冲我转悠,我心里有点怕。
说实话,我对这个地方不陌生,这里跟公安局、拆迁办都有合作关系,不听话又无法按明文法逮捕的人口就被失踪在这。它的位置很隐蔽,深埋在乡镇里,各入口都有人看守,很少有人能靠近,每一个到镇上来的外地人都会被层层拦截、盘查,实在没拦下来的就干脆关进来,是个有进无出的黑洞。
我被推进一间病房,国字脸男护士对我说:十二点喊你吃药。
房间里有三个病友,两个在写东西,一个在晒太阳,男护士又探头进来提醒我:别惹他们。
我点点头,便朝空着的那张床走过去,钻进棉被深处,掏出藏在裤子里的手机,心中有些庆幸,然而打开一看,毫无信号。我下了床,举着手机悄悄地朝床边走去,晒太阳的那位突然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说:没用的,没信号,全被屏蔽了。
我一惊,小心翼翼地问:你?
他看着我,冷冷地说:你才是精神病,你全家都是。我恍然大悟,赶紧赔笑,说大家都是难友,多关照啊,怎么称呼?
他一甩头:我姓吴,叫我吴教授。
我说吴教授是搞什么研究的?
他不屑地嗤了一声:巧了,我就是搞无线电的,这帮孙子欺负到爷爷头上了。你看他们。他指了指伏案疾书地另外二人:都是我学生。
我说:厉害,厉害。
“他们在帮我算数据。我打算搞个小型发射台,把我们的求救信号发出去。”
我心中大喜,想问个明白:可是信号不是都被屏蔽了吗?怎么发得出去?
他的目光又鄙夷起来:“听说过网状信号理论吗?”
我摇头:没有。
“他们用来屏蔽我们信号的,是一张信号网。”他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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