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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都问:“我是你的骄傲吗?”
容祁回答:“当然。”我的祖宗大人。
容都说:“吶,不需要我很优秀,我都是我粑粑的心肝宝贝。”
“我会让你丢人吗?——”又拖长声音高高地喊,这个身体喊话太费力了,说什么话都很软绵。
“你是我的小祖宗,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容祁将心理话也说出来,容都昨天让他见识了,什么是祖宗,把他爷爷训得明明白白且又想不清楚而被蒙在鼓里地乐。
小孩奇怪,逻辑要被打败,他又说,“你们家好奇怪哦。”
容都又说,“没关系,你要来我家待几天吗,我粑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哦。”
一个真·小祖宗不够,还要再来一个小祖宗吗?
小孩睁圆眼睛:“怎么做牛做马?”
容都想了一下,“就好像我,很喜欢博物馆里即将要拍卖出土的阙王唐剑,粑粑说他即便负债累累了,也要咬牙帮我买。因为他说,他会挣到很多钱。”
小孩眼睛扑眨扑眨,一副你亏大的模样看着容都,小声提醒:“你亏大了,你怎么不去要最新出来的变形金刚?”
容都说:“我麻麻说了,这些哄小孩的话一个都不要信。喜欢就要喜欢最有价值的东西。”
小孩皱眉,好像听君一席话,胜读三年幼儿园,“什么是最有价值的东西,你教道教道我?”
容都真的说正经话:“会升值的东西,比如还在博物馆里的宋朝画家仿魏晋的洛神图,比如上个月被拍卖走的金环镶东珠耳饰,”
“耳饰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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