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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渡一直在咳嗽,喝水会好一些吧。容都想着。
裴渡看着容都一直举着水壶,他就接过水壶,仰着头,不接触地把温水倒进了喉咙里,喝了好几大口。
雪团子看着裴渡仰起头,喝水的清瘦脖颈。他想了一下,哪儿的人都会踩高捧低,看菜下碟的势利,不光是福利院的个别小毛孩,原来千百年,这份劣根一直没从人们骨子里消失过。
因为雪团子一直守在裴渡身边,温度计好像有问题,刚刚第一遍没测好,现在又要多探5分钟。
“站得累不累?”裴渡怕雪团子会站的很累,就把没有夹着体温计的胳膊,轻轻地把面前的雪团子拉过来。
裴渡借着另一只空着的胳膊力气,将雪团子抱上自己怀里。
容都怕自己会更累着裴渡,想从裴渡的腿上爬下去,裴渡拉住了他:“没有凳子了,地上脏。”
雪团子体重其实很轻,可他不知道。他只好一动不动,坐在了裴渡怀中。
刚刚裴渡拉了一把他,他发觉裴渡的手心有点烫。“你生病了。”容都狗狗般的黑亮眼仁,略有点担忧地看住近在咫尺裴渡的那张略碎玉白的脸。
“没有呢。”裴渡不让他担心,告诉他一些“善意”的话,“我要跟都嘟一块玩,我不能生病。”
而小团子虽然拥有着奶气的声色,却有着成熟的思维,只听见他轻声地说:“你生病趁这个时候休息,你不需要和我一块玩。”
远处刚给柴景包扎的医生又匆忙地两头跑地过来了,他刚刚见证了容都父亲发疯的样子,看见又是容都,吓得苦口婆心劝容都从裴渡的怀里下来,容都哪儿需要劝,他一看见医生来了,就从裴渡腿上爬下去。
医生哪儿敢让容都一个人爬,立即双手像是捧圣旨捧宝贝一样抱着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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