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让他到韩国改头换面,同意帮他瞒天过海。
他经历只身躺在冰冷手术台上的孤独感、脸颊日夜肿胀却不得不戴头套的窒息感、麻醉清醒后忍耐针头扎入的痛苦、拆线取钉和嘴角溃烂的痛感……如此,他才能有与你相拥而眠的机会,与你成为亲密无隙的恋人。
许庭山脚下正用力踩碾背后拖曳着的一抹阴影,如同羞辱路边淋雨的败犬。
大概是他敏感过度。他总觉得这个阴影在夜晚,像另一个人横在他与你之间,睡在同一张床上;总觉得有一个声音穿过他的躯体跳到床上来,带着那种几乎要溢出胸腔的渴望,一遍又一遍地念你的名字,“冬宜、冬宜……”
“许冬宜只爱我。”许庭山双目狠戾地盯住镜中人,低声地重复道:“许冬宜只爱徐庭。”
半晌,镜中人的面容彻底平和下来,宛如戴上一块纯善友好的面具。
许庭山转身走出浴室,来到床前。
你把头埋进枕头里,枕头很松软。因为有些抵不住困意,整张脸在往下压,直到柔软的棉花抵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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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我来了。”他在你身侧躺下,柔软的床垫立刻凹陷下去。
你稍稍侧身,男人的双手随即从你的后腰一点点攀缠至腹部,牢牢地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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