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差,几乎不用确认,他都知道是谁发来的消息。
以至于有些时候,一个人呆着,他总是很期盼手机响起来。
【某人】:那个……
【某人】:你手上的那个……消掉了吗?
陈最看了一眼自己的指尖。
那天她被自己肏得太舒服,情欲让她几乎是悬在悬崖边缘,咬他的时候多少有些失控,最后做完看,都见了点血。
在这次离开京市之前,顾声笙几乎每天都要拿着他的手端详好一会儿,虽然好的不快,但确认痕迹在一点点变淡之后,她才感到安心。
只是,陈最自己倒是不太希望好得太快。
被她咬下来的时候,他有一种自己被她打下印记的错觉。
哪怕现在已经只剩下淡到不仔细看都瞧不出来的程度,也足够让他回忆起那天噬骨的快意。
随之而来的,便是勃起。
灰色卫裤上顶起的弧度甚至能窥见鸡巴粗硬的轮廓。
【CZ】:快好了。
看到陈最的回复,顾声笙一边松一口气,一边又发过去,要他拍过来看。
毕竟是自己咬伤他的手指的,右手要握笔,她很怕影响到他。
等了一会儿,顾声笙才收到他回复过来的照片。
男生的右手放在明显已经撑起帐篷的档处,玉骨扇般的清冷修长,和那一大团鼓囊囊的东西格格不入。
欲盖弥彰,却更是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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