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许久,缓缓道:“我是为你才来当这个导师的。”
白哲把意向书翻到最后一页,用签字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边写边说:“我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为我来的。
因为我不想再见到你,所以你就偏要常常出现在我眼前。
那天的事白哲谁都没说,一来不光彩,二来,他也深深厌恶这样的自己。如果说那场*最开始只是杜子骁单方面的强迫,到后来,一切已然变了味。白哲的颤抖与欢愉是真实的,从中获得的快感也是真实的。他不知道要如何向人诉苦,更无法心安理得地责怪甚至痛恨杜子骁。
□□?明明他也是从犯。
所以他花了很长的时间为自己做心理建设,或者说让自己忘记那天发生的一切。可是此刻杜子骁这么近距离地坐在他眼前,让他觉得自己的心理建设都白做了。
写字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白哲强迫自己更稳一点,以免被杜子骁察觉到。
“我会赢你,做冠军导师。”杜子骁接着道。
“随你。”白哲淡淡地说。
杜子骁很不满意白哲的平淡反应,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拿自己的玩具威胁大人的熊孩子。他冷笑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节目组签了协议,要是你当了冠军导师,可以从前十名选手中挑五个走。要是你没当上冠军导师,就等于白帮人三个月忙,节目结束就结工资走人。”
“所以你就是为了不让我挑新人才来当这个导师?”白哲反唇相讥,“我以为你会换个更成熟的方式发泄自己对离婚的不满。”
“当初是你要离婚的,我连个‘不’字都没资格说,还不能发泄一下不满?”杜子骁怒道。
“可以,但你最好别忘了,我是为什么提出离婚的。”白哲说。
“我说过了那是误会!我他妈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谁!”杜子骁大叫。
“误会?”白哲不屑地笑了一声,用简简单单两个字表达了自己对杜子骁的鄙视和不信任。
两人在协议离婚期间为此吵过多次,一提这个就炸。此时此刻,杜子骁又炸了:“就算我跟那个人真上床了,你跟姓季的又好到哪儿去了?”
白哲“啪”的一声合上了文件夹:“我跟季勤章只是朋友!”
“朋友?搂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的朋友?”杜子骁也不屑地笑了一声。
“杜子骁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跟季勤章……”白哲说不出那个字,含混带过,“……过了?”
“我亲眼看到的,你的意思是我眼花?”杜子骁冷笑。
“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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